于是球球宝宝赖在了秦沧海的身上,任秦沧海说什么它都不下来。
秦沧海无奈,只得顶着球球继续朝前走,球球坐在秦沧海的头上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偶尔伸出尾巴去卷一卷那弯曲的快要耷拉到地上的树枝,又或者去抓那些将要飘落在地上的树叶。
暖暖的金色令人懒洋洋的,秦沧海打了几个哈欠后眨了眨眼睛,却意外看到了一个人。
那个人身穿一身白色锦袍,披着一头银发,发上用一根墨带绑着,看起来随意极了。他左手提着一个棕红色的木桶,右手抓着一根通体黑色的毛笔,正对着一颗残缺不全的神树描描画画。
秦沧海忙顿住了脚步。
神树不知怎的断去了一大片,断口处微微向外冒着黑烟,那似乎是燃烧过留下的痕迹。
球球“刺溜”钻进了秦沧海的耳朵当中,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样子。秦沧海这下才明白,那树是因为球球喷出来的火而毁的。
那,易无涯又在干什么呢?
秦沧海微微蹙眉。
易无涯似乎并不知道秦沧海的到来,他只是仍旧专注的,认真的用手中的墨笔一点点在神树的残枝上勾画着,他勾画过的地方瞬间长出了新的枝叶,没一会,一棵神树便被他补全了。
他似记住了每一根枝叶生长的位置,如此在补画的时候才是这般的得心应手,这般的如有神助。
秦沧海看着那棵获得新生的,枝繁叶茂的,完完整整的神树,心中很是震惊。
而那个补树人,已经带着他的笔走到了另一棵树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