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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来了……她的出现总是要引起血雨腥风。

月浓久久不语,以沉默来应对秦沧海。

“你以为你不说话我便奈何不了你了吗?”秦沧海恨不得登时一脚踩死了她,“挖取人心的是你,将自己的罪责栽赃给花奴的人也是你,和外人勾结居心不良的依旧是你。月浓,你可知道我对你有多恨?你可知现在的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你给花奴报仇?”

本在地上乖乖的趴着的小老鼠听到这些话后直起腰来反问秦沧海道:“哦?怎样?秦沧海,你以为我不恨你吗?”

你以为我不恨你吗?

秦沧海忽的一愣。

恨?月浓恨她?

随便吧……

“月浓,你不说也可以,总之今日别想活着离开!”忍到极限的秦沧海这便要取了月浓的性命,可她还未出手,这妖精便被段长风的酒葫芦收走了。

“你!”秦沧海甩袖道:“我还有诸多问题没有问清她!”

“那是你的问题,与我无关。”

段长风用酒塞将葫芦瓶塞住后大步向前道:“进屋,做正事要紧。”

段长风说着便擦着秦沧海的衣袖走进了房间,秦沧海转头恨恨的瞧了他几眼后方忍住怒气跟着走了进去。

月浓被段长风捉了住,应该没有机会再能逃脱了去吧。秦沧海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段长风背着的那个酒葫芦,生怕这一次又让着月浓逃了去。

“哎呀,开始吧。”段长风说罢,只见在床上乖乖躺着的易无涯竟然坐了起来,他光着个上半身,肩上的伤痕是那么的明显。

段长风旋身在易无涯身前,对还站在一边的秦沧海勾勾手指道:“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