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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我跟他说了。”秦沧海拂去花奴的手道:“省的他再胡乱寻找,省的百姓为此胆战心惊,或许这也是我的命啊,我躲不过的……”秦沧海侧头与东方彦道:“他是易无涯,我躲不过的,对吧。”

东方彦笑而不语。

花奴听了气的团团转,她好不容易才救了她,藏下她,她居然去自投罗网!

秦沧海说了一声“累了”便要回到东方彦为她准备的房中休息。

花奴看着秦沧海那副魂不守舍死命硬抗的样子,一挥拳头骂道:“你是在赌吗?赌他知道是你便不会下手?赌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比月浓重要?别傻了!这么自欺欺人有意思吗?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傻的吗?”

秦沧海听了停下脚步。

是吗?是花奴说的这样子吗?

她真的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赌什么东西吗?

“或许吧……”秦沧海噙着一丝苦笑,“天作孽,犹可恕。自作孽,不可活。我秦沧海的命交给天了。”

说罢,她头也不回的走了,只剩还在生气的花奴,和事不关己一般的东方彦。

回至屋中,秦沧海熄灭了所有的灯烛,抱着膝盖坐在床榻上。球球卧在她的旁边,时而噘嘴卖萌,时而滚落在地出出洋相,就是希望自己能把她逗笑。

可是秦沧海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笑了。

球球用尾巴扫扫她的脸颊,可怜巴巴的看着她。

人类真是太复杂了,它们做小兽的实在是理解不了。

它只知道它的主人现在好难过。

球球吧唧了一下嘴,学着秦沧海的样子幽幽的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