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过是和易无涯在关于生命的这个课题上有些意见不合,她只不过放走了疑似为偷心贼的花奴,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而需要如此狼狈而去呢?
被挖心?别逗了,就算他易无涯真要挖走她的心,她岂能坐以待毙?况且,秦沧海根本不认为易无涯会狠心至此。
不会,绝不会……
不要自己在吓唬自己了。
秦沧海自我安慰着。
树洞似连接着一条隧道一般,黑乎乎的,不知伸向何处去。
眼前再现阳光之时,她们居然已经回到了皇城。
花奴不由分说,带着秦沧海来到一朱墙灰瓦的院子外,学了两声鹧鸪叫。
院中即刻便有人来看了门,待看见所来之人是花奴之后,热情的将她引入门道:“花奴姑娘,你来找少爷吗?”
“是。”花奴紧紧的拉着秦沧海,跳入了院子。
这小院在外面看起来虽不打眼,进来后方知别有洞天。这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,雕梁画栋,巧夺天工。
秦沧海一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走走停停赞不绝口,可花奴却急急匆匆,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。
半晌,她带着秦沧海在一书院内停下脚步,花奴拎着裙角上前,大声唤道:“东方公子,花奴有事求见。”
书院的房门“咯吱”一声打开,身穿湛蓝色锦袍,腰束白玉带的东方彦手捧书卷走出来问:“花奴?怎么了?”
花奴还未吱声,东方彦便看到了有些呆呆傻傻的秦沧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