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饶命啊,大爷饶命啊!”那人不住的求道。
“快点说,不然将你的两只手都切下来。”北奥将匕首与半空中一抛后重新握在手中,“想起来了吗?”他催促道。
那人见求他不成,便向秦沧海说道:“女菩萨,女观音!小的当日不过是多喝了二两黄酒,遮住了眼睛,没认得那小姐是九王府上的啊!小的认打也认罚,但求女菩萨不要将小的的手废了去!”
那人哭的十分凄惨,虽然说他是罪有应得,但如此便他的手砍了去,也太残忍了吧。
秦沧海还在思索着,可北奥那边的匕首可要落下了。
“住手!”秦沧海一弹中指,震掉了北奥手中的匕首。
北奥一愣,面有不悦之色,可秦沧海毕竟是他的主子,他只得忍耐。
月浓看到如此变故,站出来向易无涯低声说道:“王爷,这事就这样算了吧,月浓瞧着王妃似乎不高兴了。”
易无涯拍拍月浓的肩膀,从房中走了出来,月浓娇媚的眉眼朝秦沧海扫了一眼,从易无涯的身后挪到了他的左边。
二人一左一右的站在一起,宛若一对贱人。
哦不,是璧人。
被割了手去的那个男子已经疼晕过去了,剩下的两个哑着声音仍在不住的求饶。
“月浓姑娘,这三人已经得到了教训,此事就此作罢,你看如何?”秦沧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
月浓低头不语,静待易无涯的反应。
这贱人是不是一定要闹出人命来才高兴?秦沧海实不忍心,半是商量半是祈求的向易无涯道:“王爷,你说呢?”
这是秦沧海第一次呼其为“王爷”。
够给他面子的了吧?
易无涯半垂着眼睛想了想,然后冲着北奥摆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