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沧海扯住它耳朵中的粉色绒毛道:“坏球球,连你都敢排揎我。”秦沧海将球球扯到被子里,像抱着抱枕一般将大腿压在它软绵绵的身上这便睡了。
不想被秦沧海压着的球球可怜巴巴的扭了扭身子后,耳朵一垂选择认命。
一觉醒来阳光明媚。
秦沧海才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刷牙洗脸做早操,可这青盐还没放嘴里呢,小六子便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。
“王……王妃,那三个人捉回来了。”
还没睡醒的秦沧海揉揉眼睛道:“谁?”
“就是调戏月浓的那三个人啊!”小六子扯了扯秦沧海的袖子,“王妃你快去看看吧,都在树上吊着呢。”
吊着?靠,这是要动用私刑吗?
秦沧海将牙刷朝后一扔,拎着裙角朝青芦馆走了去。
此时青芦馆内大约站了十五六个家丁,皆在一旁候命。如小六子所说,令有三个穿着十分讲究的青年被蒙着眼睛捂着嘴巴,倒吊在一棵杨树之上。
易无涯和月浓站在房屋外,看着那吊着的三人。
“就是他们三个?”易无涯问。
“是……”月浓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。
矫情……
秦沧海迈步走了进去。
易无涯扫了她一眼,随后与站在他身侧的北奥低语了几句后便进了屋中。
秦沧海也不和易无涯说话,只朝月浓问道:“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