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无涯脱了鞋,拉过被子道:“把烛火灭了。”

秦沧海反复沉气道:他是动物他是动物,爱护动物人人有责。

结果,完败的秦沧海吹熄了烛火,裹着一张裘毯睡在了矮榻之上。

两个人就这样度过了一夜。

屋子里面虽然多了个易无涯,但秦沧海这一晚睡得倒也踏实。

清晨,早早醒来的球球站在床边怎么也等不到秦沧海醒来,有些着急的它拽着被子爬上了床,坐在了秦沧海的肚子上。

秦沧海睡得四仰八叉,毫无姿态可言。

球球困惑的哼哼了两声,秦沧海毫无反应。

没办法,它又用鼻子拱了拱她。

秦沧海还是没反应。

不得已,球球只得转过身来,用它五角星似得尾巴在秦沧海的鼻子前扫来扫去。

“讨厌……”秦沧海嘟囔道:“谁们家的锅刷子,拿开!”

球球见此招有成效,忙更加用力的扫了起来。

“阿秋!”

秦沧海鼻子一痒,打了个喷嚏坐了起来。

“格叽格叽!”球球笑眯眯的蹦了蹦。

这家伙还是个足球大的时候在她身上蹦一蹦也就算了,如今跟个水桶似得,这么被它在肚子上跳两下是会出人命的好不好。

“球球!”秦沧海捏住它的得脸道:“连你都敢欺负我哈!”

球球用尾巴挠了挠她的手,求放过。

这大清早的睡个懒觉是多么幸福的事啊,秦沧海放下球球后伸了个懒腰,咦?她怎么在床上?

秦沧海看了看矮榻,又摸了摸身上的被子道:易无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