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房?对对,古人对那事是这么称呼的。

“对!”秦沧海肯定的回答了之后又有些底气不足的问:“有吗?”

易无涯的面上,竟浮起了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。

这么个冰人坐在你面前,不言不语,只对你露出一种既暧昧又嘲讽又无奈的微笑,无疑是十分折磨人的。

“你这么看着我干嘛?”秦沧海不满极了,她心中敲着小鼓想,若他二人真的嗯哼嗯哼了,那那那……

那特么的要不要弄个避孕药来吃吃啊!

“怎么可能。”

半晌后,从云豹口中蹦出来四个字。

秦沧海长舒一口气,可心中又觉得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别扭和气愤。

“你看起来很失望。”云豹紧接着又说出第二句话。

“我失望个毛。”秦沧海向他砸过去个枕头道:“我就是后悔没一金钗差死你。”

云豹听了收起笑容,站起来大步走到秦沧海面前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。

“干嘛!”秦沧海双手换胸跳了起来,球球“格叽”叫了一声后,捂住眼睛撅起屁股躲在了床旮旯。

“那你就自己脱下来,快一点。”易无涯盘腿于床上一座,淡然的等着秦沧海。

这是……

想干嘛?

或者……

这是要,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