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酒别过脸,不去看他,不去在意那口大黄牙和那菜叶。
“姐姐,你看到我怎么不笑……姐姐,你是不想看到我吗……”容佩儿松开了手,神情有些低落,似乎是被时酒这不咸不淡的态度给伤到了。
得,这还是个戏精呢。
心里巴不得这辈子都不再看到她,面上居然能装成这个样子。牛啊。
奥斯卡没你我不服。
“怎么会,我可高兴了。高兴得不得了。我就是这段时间以为妹妹你离开人世了,哭太久了。脸都哭僵了,现在做不出什么表情。妹妹,你那么善解人意,应该会谅解姐姐我的吧?”时酒顶着一张冷淡脸说出这些话。
容佩儿初听,心放下了一截。幸好,容轻应该不知道。容轻对她那么冷淡,她还以为容轻知道了是那人推她的真相呢。
只是,等容佩儿回过味来,总感觉容轻的话不太对劲。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咒她呢?
什么叫她离开人世了?她活得好好的呢!
“姐姐……你……”
“啊?怎么了?我说错话了?不好意思啊,我为妹妹你哭过头了,脑子也不太好。”
容佩儿:“……”
饶是容佩儿再怎么“善解人意”,再怎么“大度不计较”,此时也有点气闷。
容佩儿不说话,气氛有点尴尬。
幸好有云轩这个好心人热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