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酒习惯性的想“啧”一声,但很快就控制住自己了。
“没事,上早膳吧。我跟着你们去,我怕我不在,他们会偷懒。”时酒调笑了两句。
如果没有看到时酒眼里的红血丝,见青也许真的会笑出来,跟时酒说笑两句。
但是见青看到了。
“主子。”
“好了。我饿了。”其实不饿,但是为了少听两句话,时酒还是捂着肚子,说自己饿。
见青:“……”见青很无奈。
“奴婢这就叫人去传膳。”见青出去吩咐了两句,吩咐完后又跑回来,给时酒洗漱。
时酒用完早膳后,再次带着他们去狗皇帝的私库里搬东西。
当他们去到的时候,却发现早有一批人在那搬了。
“主子?”见青看向她。
估计是狗皇帝的人,时酒有些后悔,早知道早点出门了。
这都被搬了多少啊。
多少钱啊。
“见青,都怪你。”太晚进来喊她了。时酒的眼里充满怨念。
见青:“???”这跟她又什么关系?主子为什么要怪她?这又不是她的人。见青摸不着头脑。她摸不透她的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