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就这么一直拖。

然后苏软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一年。

再然后,就是时酒过来了。

跟他打了几盘游戏。
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是同一张脸,同一个人,他对她却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了。对她之前那种滤镜也碎成了渣渣。

他现在不想跟她谈男女朋友。

他想和她做兄弟,好兄弟。

“有本事你以后只喝白开水啊。”木子深“呵呵”了两句。

时酒摇头:“不不不,我年纪还没到,不着急养生。奶茶才是我的最爱。”

“呵。”木子深翻了个白眼。

时酒看着他的鸡窝头,生出一股子冲动,她想在上面放个鸡蛋。

木子深感受到了她的视线,他抱着脑袋,凶巴巴的。“喂,我头发天生就是这样的,不是我不爱梳头。”

“啊?”她没说他不梳头啊,她只是觉得很有意思,想放个鸡蛋而已。

“来不来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打游戏。”

时酒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