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,殷默也做不到,坐在木马上睡觉。

殷默坐在木马上,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。但是,当他随便一瞄,瞄到睡得正香的时酒时,他就突然思考不了人生了。

他无法集中他的注意力了。

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神,他老是不由自主地看向时酒。

他试着把自己的目光投向别处,但是,无果。

试了好几次后,是没能成功,他索性就自暴自弃了,不再把目光移向别处,就一直盯着时酒。

时酒睡觉很规矩,她睡觉前什么姿势,觉醒后还是什么姿势。不像某些人,睡前在床头,醒后在床尾。

时酒还保持刚刚那个姿势,睡那么久了,她抱着杆子的手都没移动过一毫米。

看着看着,殷默就入迷了,他想看看,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动一下。

然后,他看了一天。

时酒睡醒了,时间也差不多到了。

她下了旋转木马后,神清气爽,抱着垫子高高兴兴地打车走人。

这次是殷默吃车尾气了。

殷默看着远去的车,眼神有些恍惚。

他研究了一天时酒的睡姿,想要找出她姿势的变化,然后,他悲哀的发现,没有,那么久了,她就没动过。

殷默有点想抽自己,浪费了一天,就为了研究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