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之后,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,既然没有郎中能治好他,他就自己想办法。

他跑去那种地方,点最贵的头牌,想以这种方式让自己的下身有点反应。

只可惜,这药价值他十年的俸禄,贵是有贵的原因的。

头牌衣服都除了,在他耳边呵气如兰,他衣服也被一件一件被脱下来了,但是下身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
陆北渊气得揍了那个头牌一顿。

头牌可是头牌,青楼里的老鸨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,不让她干一点活,怕她受伤毁容,影响身价。

没想到接个客,对方石更不起来,她都没有嘲笑他,努力去挑逗他,结果对方居然拿她撒气。

头牌平日最珍视她那张脸了,现在却被打得更猪头一样。

头牌气炸了,老鸨也气炸了,脸变成这个样子,这几日得少接多少客,她得损失多少银子。

老鸨开青楼的,心肝是黑的,靠山也大,不怕得罪陆北渊。当即讹了陆北渊一大笔钱,连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都给扒了,给他套了件奴才穿的粗布衣,就把他丢出去了。

一时之间,陆北渊成了全城的笑柄,说书先生把他的事编成故事,在茶楼里绘声绘色的讲。

京城里的小孩也把他的事编成童谣,大街小巷的到处传唱。

陆北渊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出个门都能听到他不行的歌声。

他一气之下吐血了。

告了病假在家休息。

休息了几天后,他觉得这样不行,于是派人去散布他死对头们的肮脏事,想要死对头们的风头盖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