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讨厌墨香味,但是放到这个渣男身上,感觉这股墨香被侮辱了。

“幼娘,你怎么了?”陆北渊疑惑地低头看她,以往他抱幼娘,幼娘早就紧紧地抱回来了。

还是介意了吗?陆北渊目光一凝。

商户之女就是小家子气,幼娘平日里善解人意,可一遇到这种事,也善妒起来了。

时酒眼里的深情差点就装不下去了。

但是在陆北渊问她之时,她还是很快调整好表情。

她轻轻一挣,离开了陆北渊的怀抱。

时酒低着头,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四周,然后又赶紧低头,脸颊上爬上红霞,“有人呢~”

“怕什么,我们可是夫……”陆北渊话一顿,有些尴尬。

时酒咬着唇,眼泪在眼里打转,不肯去看他。

“幼娘……”陆北渊叹了口气,面上有些挂不住。“我……我这也是迫不得已,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嗯?幼娘最善解人意了,会原谅我的对吧?”

旁边站着的茯苓听了这话,差点没骂人。

她家小姐善解人意,是小姐性子好,但是凭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善解人意。

小姐要是出去找了个男人睡一宿,不知道姑爷能不能也善解人意。

茯苓气成河豚,凶凶地看着路北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