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越溪一听,立马放下手,瞪他道:“裴朗哥,你这样是不对的,我还没成年呢!”
“现在说这些了?安安,你不是一直在外跟人说自己已经十八了吗?”
“是,我是有说过,”这是事实,她没法反驳,“但那是虚岁啊!”
“哥哥记得,咱们华夏还是有很多地方都是按虚岁来算年龄的,从在母胎里到出生就已经算是一岁了。
哥哥觉得,这样算,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何况,谁会特别关注你的生日在几月几号呢?大家只需要知道出生在几年就可以了。
否则,你报了周岁,生日前与生日后,可是相差了一岁。
如果不直接说明,谁知道你出生在哪一年?”
夏裴朗本想只拿虚岁说事的,但不知不觉就扯到了周岁上来了。
于是,就给了安越溪反驳的理由,“可即便是普遍性的算法,那样,我也只是十七啊!”
今年的年份减去出生的年份等于十七,她未满十八,那是事实。
夏裴朗并没有直面回答她,而是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方面,“那你承认吧,以前都是在骗人。”
“不是,我一直用虚岁,不就是怕大家把我看小了嘛。”安越溪有些心虚了,但,这也不算是谎言啊。
“那也是骗人!”夏裴朗紧紧盯着她,不容她逃避。
安越溪被盯得实在是不自在,于是最后只能举双手,缴械投降了。
“好了好了,不要再说了,我知道错了,但这些,跟我们要说的,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安安,不管怎样,你都是大学生。”夏裴朗收敛戏谑的笑容,开始一本正经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