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看来你还是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,我这么苦口婆心的劝你,你居然一点都不领情。
“闭嘴,不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讲话,不,你最好什么都不说,因为你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厌恶。”
钟艳讨厌这种处于下风的状态,她不好在这里彻底解决安越溪,便只好用怒火来发泄自己极度不满的情绪。
“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像妒妇知道吗?做人外在美重要,但内在美更是不能或缺。
莫生气,莫生气,为了小事发脾气,回头想想又何必。
别人生气,我不气,气出病来无人替。
我若气死谁如意?况且伤神又费力哪。
同学,听我一句劝,切记,要多多修身养性啊。”
安越溪就喜欢用这种教育的口吻来对付钟颜,并且是面带慈母般微笑的那种。
钟颜看得额头青筋暴起,但仔细想想,还是有道理,自己被气死了,可不就如她的意了吗?
想到这里,她深吸一口气,也开始面带微笑地回应道:
“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,就一花瓶,在我面前嘚瑟?”
听到花瓶二字,安越溪颇觉开心,女孩子,谁不喜欢被人夸好看呢。
至于内在,对方认为她虚有其表,那她就一定是了吗?
是不是,她自己心里清楚,有自信的人,是不需在意别人的污蔑的,尤其那个人还是眼瞎的。
跟残障人士计较,闲的吗?
“谢谢你的再次夸奖,不过话说回来,你觉得我是花瓶。
那请问,你把自己定义成什么形象呢?我指的是你在话剧社……”
“呵,我当然是话剧社的台柱喽,有很多粉丝的,他们都奉我为偶像。”
一提及话剧,钟颜就开始眉飞色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