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呵呵……”
他话里话外嘲讽文芊倩里外都脏。
文芊倩只听到他说让她别装死,她心里便疑惑了,难道他不是给她下药的人?
可是除了他,不可能有别人。
此刻,她的大脑在缓慢运转。
实在想不出头绪后,她便继续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因为她感觉这样能够让自己舒服些,也清醒一些。
好半天,她才缓过劲儿来,难过地说:“药,我……酒里有问题,嘤呜呜呜……”
闻言,韩封假装惊讶道:
“酒里有问题?怎么可能!我喝这酒都没事,你怎么……
咦?看你这样子,怎么这么像是中药了?还是那种……”
“不,不是!”
文芊倩一听,立马就否认了,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
她去过很多夜店,看过被下那种药的是什么样子,她只是胸口发闷作痛,没有浑身发热想要月兑衣凉快的感觉。
“不是?那我明白了,你就是装给我看是吧?”韩封有心污蔑,文芊倩忙辩解,“没有,是真难受,你的酒真没问题?”
“当然没有,你要不放心,随你验。”韩封一脸坦荡地说:
“再说了,我往酒里放药干什么?
而且你是亲眼看到我拿的是未开封的酒,也是亲眼看到我倒酒的。
有什么小动作,你没看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