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就是你的错。
不过你说的对,你还真是不太认识我。
初中的时候就沉默寡言。
我现在觉得,那个时候,要不是你对芩子产生兴趣的话,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搭理我呢。
还有,如果你不住我家,芩子也没有来盛川,更甚者,我和芩子不再往来。
也就是说你们之间没戏了。
那我可以想象,你对我有多冷淡了。
唉,伤心啊,做了这么多年的同桌,你才开始正视我,真叫人心寒哪……”
说完,安越溪便捂胸作伤心状。
见状,闵男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,并不接话,因为他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?是被我说中了吧。”
安越溪小声地自顾自说了一大堆,就算闵男忍耐力再强,也有些吃不消了。
“唉,同桌,你很有成为话痨的潜力,都可以接‘劳夫子’的班了。”
闻言,安越溪颇以为荣道:“哼,你的夸奖,我收下了,不过我觉得还不够,你可以好好措词,再夸几句。”
“嗤!”
闵男被她的无耻打败了,不过听她这么一说,他的心情反倒是好多了。
此刻,他已把叶芩的笔放在口袋里,手插兜里,轻抚着笔,偶尔露出痴汉笑。
看到他这样,安越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一幕落在教室里众人的眼里,很多人都误会了,以为他俩可能彼此都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