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夏裴朗用颇为无奈的语气对她说:“安安,我又输了。”
原以为不跟她说话,就是对她不在乎自己、不搭理自己的惩罚,结果事实上,更多的却是在惩罚自己,到最后,他还是会如现在这样憋不住想要主动开口跟她说话,所以,他是输了。
“裴朗哥,我好像没有跟你打过赌吧?”她十分谨慎地问他,眼睛却仍然没怎么看他。
闻言,夏裴朗松开手,揉了揉她的脑袋,继续说着令她似懂非懂的话,“唉,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。”
“对不起啊,在楼上的时候,我是有说什么不对的话惹你生气了对不对?我现在郑重跟你道歉,希望你原谅我。”
听到她诚恳的道歉,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他很明确的知道,她现在还是懵懵懂懂的不开窍,不过没关系,来日方长嘛。
“等你知道错了,再来跟我道歉,现在说这些没用。”夏裴朗微微扯了一下嘴角,在说完这话后,就蹲下来,帮她把她的鞋拿过来,说:“来,把脚给我。”
她摆手,拒绝道:“不用了,裴朗哥,我可以自己来的。”
“听话!”他的声音带了一丝愠怒,安越溪赶紧伸脚,任由他帮她穿鞋,穿完后,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说:“安安,你自己穿的是内增高的鞋,却来质疑哥哥的鞋子里有猫腻?”
“呃……”她咬了下嘴唇,尴尬一笑,道:“那个鞋子,本来就是这样的啊,又不是我要求要内增高的,要怪……要怪就怪鞋厂乱设计。”
“哟,还学会推托责任了?”夏裴朗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她一眼,然后嘴里小声嘟囔着,“还妖怪?你呀,就是一个不粘人,却总爱折磨人的小妖精。”
安越溪纳闷地问道:“哈?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