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她自以为她藏在身后的小动作可以让人毫无察觉,却不知他早已洞悉了一切。
夏裴朗离开得突然,安越溪觉得一脸懵逼:“啊?这就完了?”
怎么不按她说的做啊,只要他一低头,她便可以趁机摸他的头,骗过他之后,就可以把拇指般大小的碎菜叶粘到他头发上,寓意踩在他头上,以回报他总爱莫名耍她玩的恩典。
“安安好像很失落啊~”夏裴朗勾起唇角,调笑她道,“要不要我再继续?”
安越溪偷偷把手里的碎菜叶扔在地上,然后摆摆手说:“不要了,不要了。”
“哦?”夏裴朗看着她干净的双手,勾起唇角,突然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那安安能不能告诉哥哥,为什么不要呢?”
这个问题,要她怎么回答啊?与其回答,还不如转换其他话题呢。
“哦~我知道了,裴朗哥,你刚刚在骗我对不对?像你这么自信的人怎么可能悲伤忧郁呢?耍我好玩嘛你。”
夏裴朗假装思考了一下,然后看着她笑道:“嗯,很好玩,有趣的丫头。”
说完,他就又爱不释手地摸起了她的小脑袋。
“裴朗哥,你怎么老这样呢,我头发都要被你弄乱了,讨厌!”
安越溪不由自主地嗔怪他,抬手就把他的手挡开,然后退到一旁,整理起头发来。
夏裴朗跟了过来,眸中带笑地看着她,说:“安安生哥哥的气了?”
“哼!”安越溪傲娇地扭头不看他。
见状,他的笑意更浓了,“那,公平起见,安安也可以摸哥哥的。”说着,他便弯腰低下了头。
“真的吗?”安越溪惊喜地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