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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上了离家远一点的高中,天高任鸟飞,就可以随意欺负比他小的人了。

这时,清秀男也怼过去:“洋八婆,你也就在我们面前逞强,哼,等着看吧,到底是谁在作死。”

“谁,谁让你们,老,老打岔我的话……咳。”

洋子清清嗓子,稳定情绪,接下来讲的话,终于从结结巴巴转换到了流利顺畅:

“你们都猜错了,我只说是跟安越溪有关,又没说就是她。”

讲台下,众人竖起耳朵听。

洋子瞥了安越溪一眼,笑的分外得意:

“我告诉你们,其实被下那种药的是叶芩,昨天我偷偷跟着安越溪去了医院,那时她脸色正常,一点事也没有。

直到跟进医院,我才发现病房里还有叶芩,我就明白了,住院的是叶芩,所以被人下药的是叶芩。”

这时,叶芩想捂耳朵也来不及了,她开始紧张起来:

完蛋了,这下,所有人都知道了,他们都在看着我,议论我,嘲笑我,我该怎么办……怎么办哪?

她极力阻止混乱的脑子,努力实施着越溪说过的“再紧张,也不能让别人看出来”的话。

可是越想这些话,她就越紧张,感受周围人异样的目光,叶芩越发想要逃离了。

她正想起身,突然听到一阵香气,不安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了。

她抬头,就见安越溪手拿着香水瓶,正冲她笑,好像在说“没事的,有我在”。

叶芩突然鼻子一酸,有种想哭的冲动:被好友安慰到,心里暖暖的同时,又觉得太丢人了,没有香水,自己根本做不到冷静。

想到安越溪的鼓励和洋子嘲讽的笑容,叶芩觉得她得出面把事情解决掉,毕竟,洋子说的都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