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越溪眼尖的看到,夏裴朗拿出来,大致是些什么户口本,房产证之类的,最后他把目标停在了最后一张纸上,好像是张病例单。
他辨认着医生潦草的字迹,看到最后,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扭头见安越溪在看户口本,没有注意到自己,他赶紧把东西藏在盒子中最隐蔽的角落里。
“没想到盒子里还有这么多重要的东西,裴朗哥,要不是你过来,我可能就犯大错,真是万幸。”
安越溪想到之前偷玉盒的举动,就觉得自己特愚蠢。
“安安,从今以后,凡是重大的决定,就过来跟哥哥商量,不准擅自行动,你听明白了吗?”
夏裴朗严肃得有些可怕,安越溪不安地答应,他才缓释紧绷的神经,怜惜地望了望她,才把东西都放回原位。
“走吧,回房间做作业去。”
把安越溪送回到房间,夏裴朗才去楼下准备炒菜,等到吃饭的时候,他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不停给她夹菜,看她眼神也怪怪的。
他越是安静,安越溪就越不安,从安定远房间出来后就一直这样,有事没事看着她,又不说话,要闹哪样?
“裴朗哥,你倒是说话呀,不是看着课本发呆,就是看着我发呆,你要是有什么苦恼的事,就说出来,没准我还能帮你出谋划策呢。”
夏裴朗摸摸她的脑袋,说:“别瞎想,没有的事,可能是有点累了吧,写完作业就早点睡吧,我看过,这些题目,大致的,你都已经掌握了,就是有些粗心,我有点累了,先回去睡了。”
“那好吧,裴朗哥,你早点休息。”
安越溪起身送他,谁知脚一出房门,门就关了,原本还在酝酿中的感动,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夏裴朗又好气又好笑地离开了。
房间里,安越溪爬到床上,开始兴奋地跳脚,哇咔咔,终于把夏裴朗送走了,他要是不走,她还怎么跟翎菲姐诉说衷肠,解相思之苦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