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没有偷溜进别人房间的习惯。
夏裴朗说的是实话,他确实没有进房间,但是他可以做手脚,因为很多真相,都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得知,不一定亲自去。
“你……真讨厌!”虽然是事实,但她讨厌一直被说。
安越溪又想了一下说:“也就是运气好了一点而已,好吧,愿赌服输。”
“等等。”
“为什么?怎么说,莫非你要单方面废除赌约了?”要真这样,就太好了。
“不是,我只是觉得,我们可以先看看里面的东西,万一不是信纸呢?”
“怎么可能,我亲眼所见,一摞信封。”她虽然没有看见信的内容,但信封上寄件人收件人的姓名,写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的,这,她总不能搞错吧。
“或许,信封里什么都没有呢?”
听他这么一说,安越溪也有些不确定了。
“先看了再说,万一不是,赌约可以不做数。”
这么一来,不就是她占便宜了吗,有道理,夏裴朗虽然偶尔毒舌了点,但总体来说还是个好哥哥。
“真的可以不做数?”
傻瓜,夏裴朗无奈一笑,被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钱呢,看来,他要加快步伐,一定要让她考上盛川,好保护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不让她受苦。
“当然。”夏裴朗承诺。
可惜她上一秒还兴奋,下一秒就失落了,因为玉盒打不开,它有一个极其不明显的锁眼,不仔细看,会以为是画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