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大度的女人也做不到毫不介意。
如果以上推理成立,那么对于一个童年丧母受过刺激的人来说,一旦知晓自己一直认定的事实其实都是假象,怕是真的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。
就是顾虑到这一点,安越溪从不告诉任何人有关安芊倩的一切。
隐瞒一切,或许安芊倩可以过得幸福点,这大概也是父母想要的结果看,就是不知道能瞒多久。
安越溪有些担忧,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但愿只是错觉。
最后查看一次,觉得安芊倩是真的没什么大碍后,安越溪就抱着小熊回房间了。
一夜平安!
然而第二天一大早,安越溪下楼准备帮大家买早餐的时候,却见安芊倩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,口里呜呼哀哉,又狼狈又滑稽。
这么宽的沙发,还能翻下地来,她的睡姿是有多差呀。
安越溪恶趣味地弯下腰看她折腾爬起,幸灾乐祸地说:
“喂,安欠钱,要不要请我扶你起来呀?你要是求我,我一心软,没准就答应你了,怎么样?”
“你休想。”安芊倩怨恨地瞪向安越溪。
“哇,你的脸,好恐怖呀。”安越溪故意后怕地拍着胸脯。
“脸,我的脸……”安芊倩尖叫,一鼓作气,爬了起来,脸越发疼得厉害,害怕自己真的会破相,她赶紧到找镜子。
找到后,安芊倩显然被镜子里的人吓呆了,再次晕了过去。
卧槽!这么不惊吓,安越溪眨眨眼睛,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,早知道昨晚就应该把她扶到房间里去,现在可好,又得照顾她了。
“喂,安欠钱,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