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许点头,目光移到书页上。
下一秒,他听到旁边女生隐隐有些别扭的声音: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。”他说。
林以宜把盒子放回桌洞里,耳朵几欲快烧起来。
身体上的反应完全控制不了,她暗自唾弃自己,明明可以光明磊落地叫岑清许帮忙买卫生巾,对月经习以为常没有丝毫的羞耻,但不知道为何,从岑清许口中听到这类话,就觉得……别扭,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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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又是下雨,升旗仪式取消。
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,寒风刺骨。二月份的天,一下雨,温度就直降。
教室前后的门都紧紧关着,只是课间休息的时候,苦了坐在前后的同学,每一个人进来都要扯着嗓子喊一声,叫他们随手带上门。
林以宜去装了热水,教室前门被人推开,露出一张清秀而熟悉的脸:“同学,帮我喊下岑清许。”
林以宜拿着保温杯,循声望去。是盛渔。
坐在前排的同学扭头喊了声:“岑清许,有人找你。”
林以宜看见岑清许抬眸,看见来人后起身走出教室,前门被带上,阻挡了一切外面视野。
林以宜莫名由地啧了声,拿着杯子回座位上。
她坐了好一会儿,都不见前门再打开,便有些沉不住气,佯装去上厕所。
刚出教室,就看见盛渔站在走廊上,巧笑倩兮地和岑清许轻柔说话,她眼皮上亮亮的,画了个淡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