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妈死后她有一阵子低迷时期,对跳舞提不起兴致来,而且她那文化成绩别说a舞,a翔都要不起,说是尽量,心底没多大底。
总之她能振作起来兰姨还挺高兴的,下车后还去帮忙提行李箱,被叶九躲开了,她又不是小孩子。
乍看这处别墅挺漂亮的,位置好,最贵学区房,离学校只有两站公交。
叶九以为像她说的那样碰不到人,进去后大咧咧往看着就死鬼的沙发上一躺,翘起二郎腿,准备伸手捞果子磕的时候,听见陌生男生的声音。
扭头一看,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男孩子正在和兰姨讲话。
“九九,过来打声招呼。”兰姨叫道。
那男孩生得太纯净,白白嫩嫩的,高挺鼻梁上架着无框的眼睛,斯文得不像话。
叶九难得乖巧,做介绍:“我叫叶九。”
“周识。”男孩停顿,“你,你好。”
兰姨说:“先把行李放一下,然后熟悉熟悉环境,别给人家添麻烦。”
周识忙道:“不,不麻烦的。”
叶九察觉到,他好像是个结巴。
可他人又太绅士礼貌了,让人忽略自身的残缺。
周识去帮叶九提行李箱,说要带她熟悉这里。
白衬衫,牛仔裤,笑容阳光的少年,这大概是很多女孩子心仪男孩的形象。
他干净到让叶九觉得自己那头自认为漂亮得不得了的茶棕绿的头发,像一只花里胡哨的鹦鹉,以至于手足无措,难以安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