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?”
大约一小时后,池屿和夏鸯打车到了疗养院。
保安小刘老远就跟池屿打招呼:“池哥,你来啦!刚还有个你朋友来看池老爷子,现在还没出来呢!”
池屿面色一沉:“他叫什么。”
小刘拿过登记名册:“封航。”
池屿声音干涩:“小刘,报警。”
说完,夏鸯和池屿对视一眼,匆匆赶往池延年的病房。
池延年的房间被池屿砰的一声撞开。
房间阳台的门敞开,陈宥生和池延年站在刚刚及腰的栏杆前,有说有笑地打着太极拳。
疗养院的阳台栏杆很低,年头也久了,院里正在商量着准备加固加高,让老人们也能在阳台上望望风。
像池延年这样偶尔神志不清的老人,是不被允许去阳台活动的。
阳台吊篮里的绿萝被风吹得摇晃,绿色枝条几次擦着池延年的头顶晃过去。
夏鸯见到这场面,只感觉血液在血管里逆流,脸色刷白。
“陈宥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池屿克制着心中的暴戾,尽量平静地跟他沟通,“我家老爷子年事高了,有的事你跟他说也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“你跟我讲,我奉陪到底。”
“对,白鹤亮翅。”陈宥生温声纠正了池延年的动作,转过头看向池屿,“你觉得我想和你谈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