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宥生最清楚这一点, 也结结实实地一拳重击在他们这段关系的痛点。
夏鸯把那杯焦糖玛奇朵推到旁边, 从包里掏出了瓶依云矿泉水喝。
桌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, 夏鸯心里没想明白,一堆事情纠结在一起心烦意乱,她本想挂断电话,但看到屏幕上何棠月的名字, 接通了。
关于陈宥生的事,只有她还能了解一些。
“喂。”
夏鸯话音刚落,手机那头传来何棠月抑制不住的抽泣声。
“夏鸯, 你能过来陪陪我吗。”何棠月努力稳住情绪, 声音里的哭腔依旧颤巍巍地跳出来。
“地址发我。”
夏鸯按照何棠月的地址一直开到了离她公司很近的一家弃水分店。
店里的服务生认识她, 朝她笑着问好:“小夏姐。”
“你好, 有没有看见一个长得很漂亮,个子很高的女人?”夏鸯顿了片刻, “看起来美艳跋扈不好惹的那种。”
服务生回忆片刻:“是有一位在贵宾区,我带你过去。”
夏鸯刚拐进贵宾区,就看到最角落的地方, 何棠月抱着酒瓶哭得稀里哗啦。
在夏鸯的记忆中,她根本没见过何棠月哭过。
和浓情蜜意的男友分手时何棠月没有哭, 当晚就开了个庆祝恢复单身的狂欢派对, 身边围着一群各国小帅哥。
在国外被神经病辱骂种族何棠月没哭, 不仅没哭, 还上去和神经病理论。两人大打出手, 何棠月跆拳道黑带,把对方打得闹去了当地警察局,结果何棠月甩了一叠钞票在那人脸上,阴阳怪气地说:“you deserve it(你值得。)”
她爸打电话过来说家里多了两个孩子,男孩十五,女孩十三,是他和她妈妈的私生子。何棠月用叉子插着牛排祝福他们:“老来得子值得庆祝,自己的孩子自己养,我赚的钱和我该得的财产跟他们没半毛钱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