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池屿的手从斜上方压下来,在夏鸯的额头上胡乱地揉了揉,“我帮你。”
夏鸯张了张唇,欲言又止。
“说话。”池屿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,声音低沉,“怎么了。”
今晚的池屿不太一样。
究竟是哪里不一样,夏鸯也说不准。
但给人的感觉,就像只放弃蛰伏,完全释放天性的狼一样。
“我不想你去。”夏鸯轻声说,“陈宥生给我的感觉很不好,很危险。”
“虽然我们原来是同学关系,过去可能也有过平稳友好的同窗情谊,但现在不是了。”
夏鸯又加了句:“他没有你重要。”
池屿笑了声,取下烟蒂,上面印着一圈很深的牙印。
“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,就离他远点。”池屿说,“在学校里能躲就躲,能不见就不见,知道么。”
夏鸯嗯了声。
“至于我要不要去,”池屿半倾着身子,指腹挑起夏鸯垂落在肩膀的发丝,绕了两圈,“你又凭什么管我?”
一句堪称质问的话,被他拖得暧昧得要命。
池屿醋劲儿上来了,借着酒意不依不饶:“国外的同窗,现在的学生,还有个因伤退役的伤残人士,夏老师可真受欢迎啊。”
池屿说完也觉得自己太酸了,和平日里营造的光辉伟岸的人设不太相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