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崇理哦了声:“送一堆糖,堵住她的嘴。“
池屿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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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。”季崇理皱眉说,“夏鸯那么细致的人,不会随便把礼物送给别人。”
“那块手帕,上高中时我还见她用过。没有道理出了国就转送给其他人。”
池屿木然地喝了口酒,嗯了一声。
“手帕这事儿往后放放再查。”季崇理压低了声音,“陈宥生怎么还有胆子回国。”
那个人的名字似乎像一种催化剂,可以瞬间激起池屿身体里被他努力压抑下的暴躁因子。
“他老子把事儿都给平了,他自然才敢回国。”池屿说,“才敢来我面前晃悠。”
“还他妈当着夏鸯的面儿,问什么我的脚还疼不疼。”池屿面无表情地嘁了声,“傻逼一个。”
季崇理:“所以你刚才跟那傻逼吵起来了?”
“吵?”
“跟他多说一个字儿,我都嫌脏了我的嘴。”池屿又灌了一口酒,“我把他打了。”
“啊?”季崇理急了,“那夏鸯不就知道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池屿默然半晌,抿起唇,唇角的笑牵强而苍白,“他想追鸯鸯,怎么敢说那件事。”
季崇理默了半晌,又问:“陈宥生不是善茬,这次回来肯定有阴谋,你当心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