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鸯头一遭乱了方寸,慌张地解释:“池屿,我跟陈宥生没有什么关系,只是普通的同学……”
说到这儿,夏鸯戛然而止。
她不记得了啊。
自然也就不知道之前有什么关系,也不知道陈宥生的话中有几分真假。
第一次,夏鸯第一次恼怒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去恢复记忆。
为什么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。
她颓唐地沉默下来。
“那块手帕怎么会在他那里。”池屿问。
“陈宥生说,”夏鸯缓声道,“是我在国外读书时,送给他的。”
“但我并不记得这回事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池屿机械地重复着,“这样。”
他抬头看了眼周围的灯光,复又像被光刺到眼睛一般低下头,揉了揉眼睛。
再抬头时,池屿的眼角迅速地红了起来。
“真姐还没回来。”池屿轻轻拉了夏鸯一下,“点完菜就去找她吧。”
夏鸯顺从地点头,心里却像坠了块重石一样难受。
她转身走时,听到池屿在她身后说:“我送你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