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的梨涡漫不经心地窝进一个小坑。
“我一张帅脸被打成这样,你都不闻不问吗?”
“还有我这双手。”
“力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,让我的手承受了太多。”池屿幽怨地叹道,“劳动人民可都是钢筋铁骨, 就算蒋立国再废物,那也算得上混凝土,我这八成手是废了。”
“胳膊腿也连带着神经受损。”
夏鸯:“……”
池屿靠近了些, 眼角微弯:“最可怜的是我这颗心, 让人践踏几回还是交到别人手中。”
“哎, 痴心错付, 遇人不淑啊。”
池屿被打的那边脸已经开始红肿起来,配上他那副表情, 凑近了看有股可怜巴巴的滑稽感。
夏鸯知道池屿是在故意逗她,她也确实被逗笑了。
刚才如果没有池屿强大的物理压制,没有何棠月恰逢其时的电话, 仅凭她一个人或许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。
她又恰不逢时地想起吕菡菡形容的池屿。
小娇夫。
“噗。”夏鸯笑出了声,又故意板起脸, “走吧小娇……”
对上池屿狐疑的眼神, 剩下那个字被夏鸯生生咽了回去。
“娇花。”夏鸯面不改色心不跳, “一朵因伤退役, 因为见义勇为现在又落了身残疾, 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,小娇花。”
池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