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你们也只是为了蒋盼过来滋事,要是把不相干的老师扯进去了,我不保证事情的后果是什么。”
蒋立民连连点头,见蒋立国还瘫在地上没反应,气急败坏地踢了他一脚:“老师的话你听见没有!”
蒋立国张着嘴,微不可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大约十分钟后,警察到了院办。
因为牵扯到未成年人,有些事儿就变得比较复杂。警察要求蒋立国、蒋立民和蒋盼都去派出所做笔录。
临走前,警察看着极其虚弱的,需要靠着夏鸯才勉强站稳,唇色苍白,脸上印着鲜红指印的池屿,忍不住道:“这位同志看起来受伤很重,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做伤情鉴定吗?”
夏鸯扶着池屿的腰才堪堪承受住他的重量,她朝警察摇头:“不麻烦你们了,他都是皮外伤,好得快。”
池屿配合地闷吭一声,跟着摇头,嘴角还泛起个虚弱的笑:“都是编制内工作,各有各的辛苦,就不给警察同志添麻烦了。”
“那你们自己去医院处理一下,”警察看了眼吕菡菡,“你跟我们去做笔录吧。”
“……”吕菡菡看了眼夏鸯和池屿,哽了一下,“行。”
夏鸯和池屿跟在警察背后下楼。
一大队人浩浩荡荡地穿过走廊,招摇得很。
池屿把“好好演戏,认真做人”的理念贯彻到底,全程赖在夏鸯身上,时不时还要哼唧着喊疼。
夏鸯也只能一遍遍地安慰他,说很快就到医院了。
吕菡菡揽着蒋盼走在他们前面,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夏鸯。
“嗡嗡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