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夏老师嫁过去,我还能多落点彩礼钱。”
周围的男人哄堂大笑。
池屿心下一沉,怒气沿着背脊直冲到顶。
夏鸯上学时就是好强性子,别看着人柔柔弱弱像只小白兔子,骨子里却极其争强好胜。
自尊感尤为强。
连老师一句无关痛痒的批评,都会偷偷躲起来掉眼泪的人。
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。
她又凭什么受。
池屿眸色漆黑,沉郁得如同翻卷的黑云。指节在身侧蜷紧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正当池屿的戾气即将失控时,一只绵软微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向后抻了一下。
“蒋先生,我没见过蒋盼。”
“如果你执意带人在这里骚扰,寻衅滋事,我会报警。”
夏鸯素白着一张脸,眼尾有点红,她身上细微的颤抖通过抓住池屿的那只手,尽数传递给他。
她害怕,委屈,无辜被人侮辱,却仍旧笔直地站着,镇静地看着他们,没有后退一步。
池屿渐渐把心里翻腾的情绪压制住。
这里是她的工作场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