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扑的蝴蝶不记得他。
今日的夏鸯亦然。
“哦,”池屿极缓慢地应了声,“那这不是正好。”
“你虚情我假意,我们两个凑在一块儿,也不会祸害其他人。”池屿顿了几秒,眼睑低垂,声音也低了几分,“是谁说我心里有人的。”
“宋唯真,还是贺童。”
“都不是。”夏鸯脸色平静,“是那天你喝醉了,自己说的。”
“那个,叫琅琅的女人。”
池屿:“?”
“不好意思,我没听清楚。”池屿压得平直的嘴角抬起大半,“你说她叫什么?”
“琅琅,代表美玉的那个琅。”夏鸯语气仍旧温和,“池先生是忘了?”
“那倒没有,就是读音出现点问题。”池屿隐藏在阴影里的笑容更大,语气却丝毫未显,“不过这不重要。”
“夏鸯,如果你能把青梅竹马带到我面前。”
“如果你口中的,我的白月光回到我身边。”
“我才会放手。”
如果换做旁人这样死缠烂打,夏鸯早就不再理会。
偏偏是池屿。
偏偏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