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鸯没有再回他。
说什么似乎都不对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。
什么叫“你等等我,不就不急”?
要她等什么?
等他忘记那个琅琅?
所以池屿现在是光明正大地让她当备胎,还是当替身?
夏鸯心底泛上点火气,喝了一大口啤酒,那股燃烧的火又蔫巴巴地降下来。
她没什么立场说池屿。
毕竟她也像个墙头草一样,在忘记的竹马和池屿之间摇摆不定。
不是什么好人。
夏鸯倏地想起梦中少年颓唐离开的背影。
从那天起,她再也没梦到过那个少年。
那次两人之间的空气隔膜,像是永远把夏鸯和他分在两个世界。
夏鸯仰头,一股脑把铝罐中的啤酒尽数喝了。
不会再见了。
夏鸯把铝罐扔进垃圾桶,又拉上窗帘,关掉地灯,摸着黑走进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