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童接过来,认真点点头:“放心吧小夏姐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呀?”
夏鸯推开门,贝壳风铃叮铃铃响。
她回头,露出个温和疏离的笑。
“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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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屿自从醉酒后就得了重感冒。
他在家昏昏沉沉睡了一个礼拜,直到今天感觉身体好些,才去迟夏露了面。
贺童正在柜台里杵着打盹儿,见池屿来了,高兴地一个跟头翻出柜台:“池哥,你好几天没过来了。”
“前几天重感冒,怕传染给你这小身板,就没过来。”池屿说完在空气中轻嗅几下,忽地扬起眉毛,语气随意地问他,“刚有人来过?”
贺童一愣:“池哥你属狗的吧,刚小夏姐来了。”
池屿没答,转而问道:“她来做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贺童去柜台里取出那个很厚的信封,一脸恨铁不成钢,“池哥你能不能别总板着个脸,凶巴巴地像个藏獒似的,哪个女孩敢追你?”
池屿接过信封,指腹摸了一下,脸色瞬间一沉。
“除了这个信封,她还有没有说什么。”
“没,没什么吧。”贺童被吓得有点结巴,声音也放轻了点,“小夏姐就问了这面书墙是怎么回事儿,我就想着她不是在追你嘛,侧面激励了她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