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不想。
他心里装着一个叫琅琅的姑娘。
一个华美纯净如白玉一般,在他心头缭绕的佳人。
眼睛有些酸,夏鸯用指尖揉了几下,越揉越红。
自己这些天在他面前跳上跳下,像是个笑话。
池屿明明在迟夏的时候就拒绝了她,她却还要搜肠刮肚地追人。
像条恬不知耻的癞皮狗。
夏鸯贪恋又克制地把眼神从池屿脸上移开,转而去开落地窗外清宁的月亮。
她怎么就没发现呢。
池屿看她的目光,明明和这月光一样清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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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屿半夜被饿醒了。
他和季崇理从疗养院离开后,径直去了弃水酒吧,胃袋里除了混了三四个国家的酒液之外,空空如也。
现在烧得难受极了。
池屿从沙发上坐起来,口干得很,随手拿起杯茶几上的凉水喝了。
头有些痛,他轻按着太阳穴,环视客厅里浅色系的家具,最后眼神落在羊毛地毯上睡着的夏鸯。
鼻尖和眼尾都还有些红,素净的脸上唇瓣倒是有点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