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门刚关上,池屿紧绷的神经立刻松弛下来,眼睛发酸,身上的肌肉也发酸。
连后背也泛起潮湿汗意。
刚刚和夏鸯的交流,不亚于参加一场世锦赛级别的两千米跑。
指尖的花瓣,都快被他搓烂了。
门口风铃再次叮当响起,池屿下意识开始紧张,戏谑疏离地抬眼,对上贺童诧异的目光后,又散漫下来。
“怎么才回来。”池屿问他,边走向二楼。
“香草味的不好买,我在冰柜里翻了半天才找到。”
贺童朝楼上喊:“池哥,美女姐姐走啦?”
“嘁,小屁孩。知道什么叫美女?”池屿扯着新换的t恤袖口,往楼下走。
“长成她那样的还不叫美女?”贺童盯着池屿手里的密封盒,馋得舔了口冰棍,“池哥,终于舍得把这巧克力球拿出来给我吃了。”
池屿:“不是给你的。”
贺童装作无所谓地“哦”了声:“行吧。那池哥来吃冰棍儿。”
池屿看了眼:“我不吃甜。”
贺童莫名:“……那我吃两根。”
池屿又朝门口走了两步,忽地折返回来,夺过贺童手中的雪糕,神色自然道:“我又想吃甜了。”
贺童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