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？

钟离岁不知道他说的我们是谁。

不等她说些什么，突然间，梦境中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人。

此人身穿金丝黑袍，与白衣男子很相似，感觉就像是同一个人。

黑袍男子出现后，钟离岁愣了好一会。

因为这个黑袍男子也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镜中。

她原本以为是同一个人，毕竟他们如此相似。

说话的声音身形都一模一样，只除了衣服的颜色不同。

现在回想起来，其实他们是不一样的。

黑袍男子出现的时候最常说的话就是劝她放弃，还说什么她是不死神格，她的愿望也永远不会实现。

而白衣男子每次都会很温柔的与她说：夜儿，走你想走的路，封哥哥会帮你的。

“你、你们……”

钟离岁愣愣的指着他们，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“你太任性了。”黑袍男子淡漠说道。

“我、我没有。”钟离岁不自觉的后退一步。

黑袍男子似乎在看着她，那眼神很凌厉，这是一种感觉。

因为钟离岁根本就看不清他的相貌，就更别说‘看见’他是不是看自己了。

“你在逃避命运，你罔顾他人生死，这难道不是任性？”黑袍男子冷冷一句。

白衣男子瞬间站在黑袍男子面前：“你只知他人如何？你又知她如何吗？数千万年来，她活着与死去有何区别？你又顾及过她的感受吗？”

黑袍男子冷漠无情的说道：“她是夜，从她诞生开始就注定一生孤寂，阳神可以替换，正如当年你替换休一样，但夜是唯一的，她没有资格任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