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突然沉默了下来。
半晌,他才语气不定地说,“当然。她不过是我对迷惑外人的障眼法。”
厉衍不可置否。
男人一向如此无心。
为了夺回他慕容家的江山,任何人皆可利用。
想起那位无辜而被牵扯进来的温珂公主,厉衍想了想,便说,“夺你慕容家江山的人是国主,与温珂公主没太大的关系。她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公主,事成之后,你把她放了吧。”
男人轻挑眉梢,带着几分被质疑的不悦,“阿衍,你逾越了。这事,我自有主张,你不该多问。”
“我只是想提醒你,既不爱,就不要耽误人家。”
厉衍抬手捏了捏眉心,“她不欠你什么,你不该将国仇怪在她头上。”
“行了。”男人略微烦躁地打断了厉衍的话,“这事我自有主意,你只需管好你自己就行。”
厉衍见此,也不再多说什么。
毕竟你永远都唤不醒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。
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把气氛搞僵了,男人清了一下嗓子,又把话说回了陆寒生身上,“计划行施时,千万别误伤了陆总,怎么说他跟咱们是一条船的人。”
“嗯。”
厉衍放下揉眉心的手,抬手握住了脖颈上挂着的戒指。
相识一场,又是他举荐男人去拉拢的陆寒生。
于情于理,厉衍都会护陆寒生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