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洗手间了。
从兜里将顾清烟的睡裙和她的小裤裤以及他自己的分开放洗手池里。
手洗干净,挂在烘干房的阳台上。
他才回到床上,抱着顾清烟,进入梦乡。
翌日。
顾清烟成功地赖在床上,起不来了。
怕她三餐不规律,对胃不好,陆寒生用脸盆装来了水,将疲软的她从床上扶了起来,亲力亲为地帮她刷牙。
顾清烟卧在床头,觉得哪儿都疼。
再看看神清气爽,宛如吸食了她精气的陆寒生,她忍不住感叹不公平。
同样运动了一夜。
凭什么事后陆寒生神清气爽,而她焉巴巴,像被妖精吸了精气,浑身酸软不说,还累得要命。
等陆寒生伺候她刷完牙,洗完脸时,顾清烟到底是没忍住,抱怨了一句,“陆寒生,不公平。”
陆寒生将杯子牙刷都装到盆里,忽地听顾清烟这么一说,不由偏头看向她,“什么不公平?”
“明明出力最多的是你,怎么起不来床的却是我?”
顾清烟不能理解地说。
“大概是我体力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