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着病床上,还在昏睡的陆寒生,眼眶一点点地湿润了起来。
难怪她住院那两天,他都没来看自己一眼。
原来是他染上那种东西了。
这几天,他是不是很艰难?
那个东西发作的时候,是不是很痛苦?
所以他才会拿刀片割自己的手自残。
杨文知道戒瘾是一件十分困难且挑战意志力的事情。
他家陆总能坚持到第四天,已经算好的。
换做意志力稍微不那么强一些的,要么早就继续注射那玩意,或者直接寻死了。
可陆总也只是痛到难以忍耐的时候,用刀片割自己,转移痛意而已。
可戒这玩意,越是往后,就越是困难。
后面发作会越来越频繁,甚至痛感会加倍。
杨文就怕陆寒生会支撑不下去。
想到这里,杨文不由将希望寄予在顾清烟的身上。
他游说顾清烟,“夫人,不管你和陆总之前有什么矛盾,还请夫人暂时放下矛盾,先帮陆总度过眼前的难关吧。”
大概是怕顾清烟会不同意,杨文后面还特意又说了句,“怎么说陆总也是为了救你才会染上这东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