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那人还不肯罢休,握着刀柄,将刀子越推越深。
望着陆寒生那张近乎淡漠冰冷的面庞,顾霜儿低低笑了笑,随后一脸得意地说,“我听说她成植物人了。”
她很是幸灾乐祸,“真好。”
陆寒生望着顾霜儿那幸灾乐祸的样子,冷冷地出声道,“听说你明日也快执行死刑了。”
他学她,“挺好。”
顾霜儿得意的嘴脸瞬间凝固住。
她用一种极其怨恨又痴恋的目光望着陆寒生,“阿生,你就这般恨我吗?恨到亲自送我一个死刑。”
“恨你?”陆寒生轻笑,一脸轻蔑而不屑地说,“你也配?”
她不配?
顾霜儿顿时就笑了,她笑得那般的恨,“阿生,你还真是懂得如何往人心里捅刀子,可惜啊,她还是成了半生不死的植物人。”
她表情看上去有点疯狂和得意,声音更是布满了幸灾乐祸,“我听说她成植物人之前,还在跟你闹不和。”
她像是掌握着什么巨大的秘密一般,一脸神秘兮兮地望着陆寒生,“阿生,你就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跟你闹不和吗?”
陆寒生始终是面色冷然地看着她,“你想说的,我都知道,你不想说的,我更知道。”
顾霜儿蓦地一怔。
她愣愣地望着陆寒生,有些没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陆寒生显然没有要为她解答的想法,他冷冷地说,“我今日来,只是想看看你垂死挣扎之际,还想生什么幺蛾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