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烟唇角一扬,嘴角绽放出一抹璀璨却又带着悲凉的笑弧。
“陆寒生,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。”
陆寒生直觉并不是个好的故事,他当即便说,“好,咱们先回家,回家后,你再好好跟我说。”
顾清烟扑哧一声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回家?”
她摇了摇头,嗤笑,“陆寒生,回不去了,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“什么回不去了?”陆寒生下意识追问顾清烟。
顾清烟却没解释,反而兀自地跟他讲起了故事,“有个女孩啊,她本可以平平淡淡过完一生,然而有一天有个男人出现了。
那男人是来报恩,他对女孩的妹妹各种好,导致女孩的妹妹野心逐渐变大,大到打起了女孩的主意。
就因为女孩的血型能给男人生孩子,女孩的妹妹就让她妈妈把女孩灌醉,将女孩送上了男人的床。
翌日女孩醒来,发现自己不仅丢了清白,还被妹妹和妈妈关在了地下室。”
顾清烟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女孩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,陆寒生的瞳孔瑟缩了一下,双拳无意识地攥紧。
“女孩整整被关在地下室八个多月,最后早产诞下一名男孩。女孩啊,她连自己生的孩子是白是黑,是丑是美都没见着,就被迫骨肉分离。
后来啊,妹妹怕事情败露,就把女孩关在疯人院里。
整整八年,女孩过着整日不见光的昏暗生活,直到有一天,男人出事了,需要输血。
女孩啊,她就被妹妹带去给男人输血了。
男人失血过多,需要很多的血,所以妹妹就让人把女孩的血都抽给了男人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顾清烟忽然冲陆寒生笑了笑,那笑带着讽刺和悲凉,“女孩以为这就是命运对她最大的恶作剧了。可原来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