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一鸣走了。
单芷柔琢磨着待会儿该怎么自救。
然而就在这时,走到门口的杨一鸣像是想到了什么,他忽地又转身走了回来。
感觉手臂被人握住,单芷柔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看到杨一鸣拿着一个针筒正要往她静脉里推出,单芷柔下意识想要挣扎。
可她到底是不敌他力气大。
冰冷的液体入体,困倦感逐渐袭来,单芷柔瞬间失去了意识。
失去意识之前,单芷柔愤恨地瞪着杨一鸣,仿似要将他牢牢记在心底。
杨一鸣拔掉针筒,将针头的套子套上,然后将用过的小针筒放入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。
想着待会儿出去的时候,找个路边的垃圾桶,丢掉。
杨一鸣将镇定剂给单芷柔打上,确保她逃不掉后,便匆匆地出了酒店套房。
杨一鸣前脚刚走,后脚江幸川带着一个高高瘦瘦的t国男孩出现在杨一鸣和单芷柔订的那间套房的门口。
江幸川对那个外国男孩说,“sur,麻烦了。”
sur冲江幸川摇了摇头,一边单手操作笔记本,一边用标准而流畅的英文说,“江哥不必客气,陆哥让我尽我所能,务必帮你把人救出来。”
啪嗒的一声,sur成功破解开套房的房门,江幸川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杨一鸣订的是总统套房,进门是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