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生默了默,随后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,他低低地嗯了一声,人直接往门外走去。
顾清烟想着他马上就要下来了,索性也不在电话里多说,直接就挂断了电话。
今晚顾清烟和陆寒生都在楼下用晚餐。
穆天玺这个老丈夫看陆寒生这个女婿,怎么看都觉得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。
纵然陆寒生是晏城首富,纵然他颜值顶天,可对于老父亲的穆天玺而言,陆寒生就是拱了他家大白菜的猪,怎么看,都不顺眼。
一想到自家大闺女怀孕六个月,陆寒生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给自家闺女,穆天玺就恨得牙痒痒。
他命人送来了一瓶茅台。
他要在饭桌上,教陆寒生做人。
可怜的陆寒生,平日里应酬不怎么喝酒,除了一些必要的客户能让他喝那么几口,他应酬的酒几乎都是杨文在喝的。
一个不经常喝酒的人,是没什么酒量的。
何况喝的还是白的。
一杯下肚,陆寒生就晕得眼前模糊,啥都看不清了。
离席回家的时候,还是靠穆天玺这个老丈夫将他扶上去的。
华女士看着倒在床上,紧促着眉梢,好似很难受的陆寒生,心到底是比较软的。
她不由用手戳了戳丈夫的腰窝,嗔道,“你看你干的好事,怎么把人灌成这样了。”
穆天玺略带嫌弃地说,“我怎么知道他酒量这么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