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烟歪着头靠在陆寒生的怀里,略微狐疑地说,“不是你,那会是谁?”
“不清楚,我对她一向不怎么关注。”陆寒生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顾清烟,“……”
不知道顾霜儿听到这句话,会不会哭呢?
她哭不哭她是不知道了,但她现在很开心。
有什么比自己的枕边人没有爱过白莲花还要让人得意的事情呢。
不过一想起他上一世还是娶了顾霜儿,而且还和她同床共枕过,顾清烟心中的快意瞬间消失了一大半。
她忍不住问陆寒生,“是不是只要能给你生孩子,不管是谁嫁给了你,你都会像现在这般待我的待她?”
陆寒生,“……”
不知为什么,他总觉得这个问题让他脖颈凉嗖嗖。
好似他敢说一句是,他就会脑袋和身体分离一般。
陆寒生抱着顾清烟,思考了一下,才说,“阿烟,你问我的这个问题,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。”
这话跟放屁有什么区别?
顾清烟都想问他是不是玩不起,谁知下一秒,陆寒生又忽然说,“但我可以实话跟你说。一开始,我也只把你当生孩子的工具,从未想过要爱你。
甚至在意识到你对我而言是特殊的,我仍旧不屑的在想,你不会是我的软肋。”
顿了顿,他才埋头在她的颈窝里,用一种心甘情愿臣服的语气说,“可是阿烟,我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