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打的她,他终究是动了手,毁了她对他仅存的一丝善意。
她想她可能真的很小气,小气到他打她一巴掌,她就是要记一辈子。
——
陆寒生果不其然地感冒了。
翌日他醒来就觉得头重脚轻,嗓子干的厉害,像是冒火似的,火辣辣的。
陆寒生支着软绵无力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他扶着墙壁,脚步略微飘忽地走出了客厅。
走到客厅的柜台上,倒了杯水喝下,润了润有点干涩的嗓子,陆寒生才觉得嗓子眼那没有那么冒火了。
喝完水,陆寒生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。
他放下杯子,缓缓走到了顾清烟的房门前。
陆寒生静默了两秒,才抬手敲了敲门,“起来了吗?”
里面没人回应,陆寒生不由伸手试探地去扭了一下门锁。
门轻易地就扭开了。
陆寒生探头进去瞧了一眼。
房间被子整理得很整洁,房里没人。
她这是出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