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烟见状,当即就不高兴地想要将小脚丫抽回来。
不过被他按住了,没能抽回去。
陆寒生与她解释为什么要把她脚丫子放自己腿面上,“地砖凉,别搁上面。”她之前受过寒,再着凉就又要受罪了。
“要你管。”
她气鼓鼓地哼了哼,继续抽。
陆寒生一只手的力气就足以按住她两只脚,顾清烟见挣扎无效,索性懒得再挣扎。
她偏头看向窗外,仍旧在和他置气,不想和他说话。
陆寒生无可奈何地望着她,“我不太会哄人,但我可以为自己曾经对你说的那些话道歉。”
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以一个人的表面去判定一个人的好坏。”
“不该说那些伤害你的话。”
“对不起,是我不对。”
“别生气了,嗯?”
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垂,嗓音低沉又磁性,在夜晚里,显得格外的悦耳动听。
耳垂忽然被人捏住,顾清烟身子一酥,她当即气得抬手去拍打他的手,“别碰我。”
刚刚才握过她的脚,竟然又来捏她的耳垂,他有病啊。
他不嫌脏,她嫌!